尽管我在城北堂受洗归主是去年的事,但我这一生却都沐浴在主的爱中,在我和我家的每一个脚步,每一段路,都有神的保守和恩典,上帝从来也没有离弃过我,直到2014年,他拣选了我,使我真正成为了一名基督徒。感谢神,我为我是基督徒而自豪!
我母亲谢桂英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,她毕业于当时的教会学校——英华女校。她有一颗慈爱的心,常以爱人如己来激励自己。她是祖传的中医,在家乡治好了不少疑难患者,但从不收取诊费。荣耀归于神。
在我很小的时候,她就经常跟我说我是上帝赐予她的小儿子,我的将来必须信奉基督教,只能信奉耶稣基督,不能去跪拜庙宇菩萨。尽管当时并不明白,但福音的种子却藉着我母亲在我心中深深地埋了下来。
使徒行传16:31 中说:“当信主耶稣,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。”我感谢神,因着我妈妈的信心,主也深深地眷顾我,使我在社会的大风大浪的海洋里能一路顺风,平安走过。
1957年,我有幸进入大学,但学校当时正处于“反右”高峰,而我是一年级新生,不参与反右斗争;1960年国家困难时期,我又被抽调学校当预备教师,每月有四十二块五的工资,除了自己当下的生活费外,每月还可寄25元给我母亲做生活费;1967年到1973年社会大动乱时期,我是伪单身(爱人不在长沙工作)常被派往施工现场,却因此躲过了当时的派系斗争,而能有机会利用业余时间搞业务建设,对我以后的工作提升奠定了基础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到今天我才知道,全是神的带领,他使我免于试探,保守了我的道路,使我总能在一些政策的夹缝中寻得一方宁静,专意治学。我为我这一生来献上感恩,上帝真让万事互相效力,使我得益处。
神不单单恩待我,也恩待我们家,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他让我们看到了上帝的爱,使我们能在这种神圣的爱中度过难关。1945年父亲去世,1947年家里又两次遭受火灾,我们已经一无所有,当地教会不仅安排我们住到教会宿舍,许多信徒还不时给我们送来食物,帮助我们度过难关。
1948年底,在返回泽口老家的途中,我们一家人三天三夜粒米未进,靠喝河水度日,饿得吐出胆汁。但在到达南平的时候,一位牧师接纳了我们,为我们提供了稀饭和油条。虽然当时我还不清楚信仰,也不太认识神,但我的心里却对牧师无限感激。到了泽口后,泽口的教会又把我们一家接到教会居住,帮我们解决生活用品。感谢主,今天的我才明白,这都不是人可以做到的,在那样一个困难的时代,能这样无条件的帮助我们,只有上帝的爱才能做到。我感谢上帝,在我还沉迷在世俗中的时候,他就一直用恩典和慈爱托起了我们,使我们没有因困顿而跌倒。
尽管我在基督徒母亲的教养下长大,生命中也满是神的恩典,却一直都没有真正地跨入基督信仰这扇门,我总在信仰的门外彷徨,直到有一天,一个偶然的机会,上帝在多年前藉着我母亲给我种下的那棵福音的种子才生根发芽,渐渐成长了起来。
那天,我漫步在烈士公园年嘉湖林荫大道时,忽然被前方宛如天籁的歌声深深吸引了,随即我看到了一群中年姊妹在载歌载舞。她们看到了我,就有人来跟我打招呼,还送给了我一本赞美诗,并邀请我去城北堂聚会。她们的热情、真诚深深打动了我,我开始真正地接触教会,参加慕道班,接受系统的学习。在学习中,记忆里那份对上帝的仰慕和信赖一点点被唤醒,灵眼也渐渐清明,明白了许多从神而来的道理。
感谢主,在学习中聚会中,我感到心里充满了喜乐,见到弟兄姊妹如同见到亲人一样,心情变得开朗。我感谢主耶稣对我的恩慈与赐予,让我能进到长沙市城北堂,成为一名真正的基督徒。
而且,进入教会前我血脂高达4.23,血糖高达:7.96,现在经体检血脂只有1.69,血糖:4.23,已经是正常值,同时我原来常常咳嗽,现在也好多了,感谢主耶稣医治了身上的疾病,使我有更好的身体来为主作工!
(本文见证人陈扬忠弟兄系城北堂信徒)